钱学森之问 答“钱学森之问”：科学与民主不可分割

钱学森的问题不仅仅是科学和教育的问题，更是制度和历史的问题。它的科学解决确实关系到国家未来的长期兴衰。

科学与自由，科学与民主密不可分。“分割”只是“钱文”的起源，“融合”只是“钱文”的终极解决方案。

一部古老的“老作品”

近年来，“钱学森问题”震动了执政党和在野党:为什么中国几十年都培养不出大师和伟大的科学文化人物？人们已经解决并回答了。这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一件事。1988年底至1989年3、4月，应邀参加《中共中央关于教育发展和改革的决议草案》的讨论。它起源于《科技导报》，实际上是我当时主持编辑的。1988年第五期，我发表了《先驱报》分别在美国和北京举办的两次中国教育专家和校长座谈会的发言纪要，以及专门为此撰写的评论员文章《需要重新审视的伟大计划——教育问题的思考》。国家教育委员会要去60份这一期的《先驱报》。在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上，将对中国的教育改革作出正式决议，决议案文的起草工作正在进行，由时任国家教育委员会主任的李和时任我的办公室主任的领导。由于《先驱报》及时对上述教育问题进行了讨论、报道和评论，引起了上述领导的关注，我也应邀到玉泉山参加了文件起草咨询组的几次讨论和修改。

就在前两次讨论中，我系统地讨论了关于中国教育指导思想的几个重要思考。论述了几十年来，它违背了儿童情感、思想、观念成长的客观规律，用概念化、抽象化的政治思想教育代替了真善美、假丑、具象化的对比法指导下的做人、做人的道德启蒙教育，导致政治思想教育的失败，未能在一代代青少年中树立真正自觉、发自内心的思想、信仰、理想和观念。在改革开放、开放国家、面向世界的新形势下，普遍存在着信仰危机。同时，我还着重分析和探讨了在各种排斥“求异”、“存异”、“容异”的教育思想指导下，几代人在思想、性格、性格、思维上普遍趋同、相似的现象。对这些现象和趋势的分析和预警，必然导致社会成员逐渐丧失创造力、发展力和突破性思维的严重后果，而这正是人类最大的潜在优势。

因为对年轻一代有特殊的期待，我为《中国青年报》写了一篇专题文章，发表了《反思教育思想对国民素质的深刻影响》一文，集中阐述了我在玉泉山的演讲要点和论点总结。

我不想。这部20多年前的老作品中的各种担忧和想法，以及各种堪称“枪前马”的预警和预告，如今不仅不幸正确，而且大大正确。有资深专家学者认为，我的老作品目前仍是探索钱学森问题起源的一种方式，在未来还有意义和作用。

“金钱问题”是“制度问题”和“历史问题”

毫无疑问，“钱学森问题”不仅仅是一个科教问题，实际上是一个制度和历史问题。它的科学解决确实关系到国家未来的长期兴衰。难怪2007年病榻前来看望钱老的温家宝总理提出了这个问题，并腾出时间惊动了上下，动摇了执政党和反对党。温总理很快委托复旦大学原校长、英国诺丁汉大学时任校长杨院士两次邀请相关专家学者就此话题展开讨论。温总理第一次在中南海亲自出席会议并听取意见。第二次是2008年初在广州中山大学，持续了两天。大约有20人，大多数是退休学者。这一次，我有幸被邀请参加。会议结束时，杨教授郑重表态，将认真梳理大家的意见，如实向温总理汇报。当时的总理和中央非常重视“钱老问题”，并努力探索，由此可见一斑。

为什么“钱学森问题”更多的是“制度问题”和“历史问题”？我认为，它与半个多世纪以来十几亿人的社会实践有着深刻的关联，涉及到对社会发展历史经验的历史探索和反思。如果我们再睁开眼睛，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甚至会回顾、比较、反思20世纪全人类科学文明和人文文化的伟大历史实践和探索。这确实是一个在历史关头对国家高度负责的严肃而明智的问题。

不言而喻，“钱学森问题”是一个严肃的“科学问题”，所以它的真正解决必然离不开“科学”，即“科学理性”和“科学精神”。既然也是一个重大而严肃的“历史问题”，它的最终解决必然离不开“民主与自由”，即离不开当代人类文明的“人文文化”和“人文精神”。

解决“钱文”的关键点

可以说，国内外现代发展史一再证明，没有真正的科学精神，就难以孕育真正的实质性民主。反之亦然，什么样的民主发展程度和高度必然决定和反映什么样的科学发展程度和高度。这正是我们当下民智、民智、大师名人的关键症结所在。

为什么这么说？请阅读以下分析。

1.从李政道的名言中，我们可以看到“科学与人文”、“科学与自由”和“科学与民主”之间的本质联系。

李政道有句名言:“科学和艺术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为什么李政道从他的科学生涯中认识到这句名言？也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我的理解是:无论是科学还是艺术，一个人要真正实现自己执着的追求，达到荣耀的巅峰，最必要、最不可或缺的关键要素是:自由的心灵、自由的意志、自由的思考、自由的探索、自由的表达。这五种自由是任何人要达到任何科学和艺术的巅峰都不可或缺的，众所周知，自由是民主的守护神，自由和民主是密不可分的。简单来说，没有真正的自由，就没有真正的民主，也就很难有高度的科学和高度的艺术，从某种意义上说，科学和艺术的高度发展，也是检验自由和民主高度发展的晴雨表和检验剂。而且，在我看来，民主与科学的长期分离和脱节是“金钱问题”的主要根源和症结。

第二，从科学精神和科学理性的六大要素可以看出，科学与民主、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密不可分。

我是理工科出身，一生的工作也在科学活动范围之内。当然，我熟悉的是由自然科学的发展演变所连接和确证的坚实可靠的知识体系和认知体系。只有它有一个本质，有一个主轴贯穿始终，才能演绎出如此严谨的逻辑，如此连接的结构，如此精准的结果。主轴和本质是科学精神和科学理性。

然而，我一次又一次地感到困惑。多年来，“科学精神”和“科学发展”的口号天天高喊，无处不在，却浮华浮躁，充斥着各种虚假、大、空的陈词滥调，各种抄袭、诈骗、诈骗的恶行，经常在街头炫耀，成为不可抗拒的社会毒瘤。

我认为关键是要把“科学精神”和“科学理性”的实践性、可检验性的本质要素梳理清楚、简明扼要，使之成为人人都能理解、掌握、实践、对比的思想武器，让所有“以科学之名的伪作者”无处藏身、无路可逃。谁在空喊口号，谁在认真践行科学精神，弘扬科学理性，往往一目了然。

从科学的本质出发，我逐渐思考和总结了这些要素。

什么是“科学的本质”？我觉得可以总结为两点:1。科学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每一代人都以其有限的主观认知能力，认识到外界无限的客观存在；2.在这个过程中，后人总会发现前人认识的不足和偏差，补充和纠正前人认识的错误，纠正和推翻前人的错误结论，向前迈进，越来越接近客观实际。

正是在以上两个科学特征的基础上，我进行了进一步的思考和梳理，认为科学精神和科学理性至少应该包括以下六个要素，即:“客观基础、理性怀疑、多元思维、平等权利辩论、实践检验和宽容鼓励。”在我看来，这六个要素是任何科学家一生的科学活动和科学探索中不可或缺的，缺一不可，难以维系。事实上，人类历史上所有的新发现、新发明，以及所有的发展、创造和突破性的新思维，都是这六大要素反复印证和证伪的结果。

试想一下，如果这六个要素最终成为我国广大公众和公民受法律保障的意识形态权利，成为每个人评判一切及其背后所有人真实性的意识形态武器——即每个人都能根据客观存在和客观现实进行理性分析判断；再者，我们可以在一个基础上提出理性的怀疑和理性的质疑，并由此自由地、独立地、不受限制地展开多元化思维寻求答案，懂得在各种不同意见的多元化思维、讨论和辩论中，尊重各方的思想权利和辩论权利，从中汲取正确的、有益的成分；并自觉接受平等权利辩论后的实践检验结果；最后，我们可以在讨论、试错的过程中，宽容各种错误和失败——那么，一个充满自由、民主、理性和宽容的社会环境不是正在出现吗？在这样的社会环境和氛围下，我们的社会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智慧和人民的智慧，必然会大量涌现和爆发？

好好想想。30年来，不是因为开放了市场经济，所有公民和公众才有权利和机会通过市场公平竞争展现自己的能力，依靠自己的辛勤劳动和辛勤劳动，为自己和家人创造和积累真正拥有的财富，为人生发展的成功一步步奋斗。

特别是数亿中国农民和农民工，几十年来摆脱了土地禁锢和农村禁锢，获得了个人和劳动的初步解放。他们在争取自己的个人解放、经济解放和勤劳富裕家庭的斗争中，也为中国的现代化建设和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这30年的经济改革和民生解放，确实极大地释放了人民的压抑，蕴含了几十年来寻求独立、自立、自发、自由创造自己财富的无限动力和活力。这种亿万人民力量和活力的大解放、大释放，是中国现代化史上震惊世界的经济大发展的根本原因。

如果真的能像经济改革、民生解放那样，一步一步推动一场伟大的政治改革和民主解放，那么我们有几千年的人文文化、智慧和人民智慧，当然还有科技领域的各种潜力，必然会导致广泛涌现和风起云涌？我曾多次将美国在演讲和交流中获得诺贝尔奖最多的事实，比作一座充满创造和创新活力的大冰山顶端闪耀的光芒。如果我们国家和民族的大冰山的底层和主体，能够像市场经济通过政治改革和民主解放带来的巨大动力和活力一样，在精神、思想、科学、文化领域实现大解放、大释放、大繁荣，那我们又何必担心我们的大冰山的顶端，不会一次次傲然向世界闪耀呢？“钱学森的问题”不是一下子就解决了吗？

综上所述，我认为以“客观依据、理性怀疑、多元思维、平等权利辩论、实践检验、宽容鼓励”为核心的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是相互外化和内化的，是一体的、不可分割的。同样，科学与自由、科学与民主密不可分。“分割”只是“钱文”的起源，“融合”只是“钱文”的终极解决方案。

巧合的是，在一个小型的钱学森问题学术会议上，并排坐着的三位老学者，各自用一个关键词，表达了对钱学森问题出路的看法。84岁的北京大学资深教授陈耀松说，“这取决于民主”；随后，88岁的机械师郑哲民院士说:“自由吧”。然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95岁的著名教授李沛教授说:“能辩”。这一幕真的很精彩。我当时心里很震惊，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三位白发苍苍，却言简意赅，“科学与民主”、“科学与自由”、“科学与辩论”的关系，一目了然！可见，中国大地上的仁人志士和四面八方的学者，都能以同样的方式观察大势；判断的关键，也想得一模一样。

写作至此，不分执政党和反对党，不分伯仲，请问各位读者，这篇文章上面提到的一切合理吗？正确吗？当然也有疑惑，要多方面再思考。如果你有怀疑和想法，你会意识到并取得进步；有怀疑和思考，就有改变，就有希望！以上问题千万不要视而不见，避而不谈。我们要知道，振兴中华，为人类做贡献，上上下下都是每个人的责任，政府和公众，尤其是肩负重大责任和责任的人！